8 尾 声

伯纳德博格曼在雷克斯岛监狱里活下来了。他在囚犯中人缘很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帮助他们。现在他已刑满释放，回到家中潜心研究犹太法规典籍并专注地写作。他的老人院生意已经完结，但他仍然花很多时间去过问他以前曾热心的事业。他与特别检察官办公室关于拖欠纽约州应交款项一事仍未完全解决。《纽约时报》在1980年一篇头版文章中冠以如下标题：老人院审判已4年的博格曼问题仍讼案迭起乱麻难分。这篇文章列举出与此有关的几十场未决官司和讼争。虽说我并未参与其中任何一件，但仍不断受到抨击，因为我曾在联邦法院审理博格曼时担任他的律师。

查尔斯海恩斯官运亨通，当上了纽约市消防总署总监。

安德鲁斯坦恩当选为曼哈顿区参政会主席，这当然应归功于他在调查博格曼案件中立下的汗马功劳。他曾用竞选口号提醒选民，不是别人而是他才使伯纳德博格曼这样的畜生锒铛入狱的。

判处博格曼4个月徒刑的马尔文弗兰克尔法官在此案终结后不久辞职。很多有识之士认为他这么做至少部分原因是由于舆论和政客们对他在博格曼案中作出的判决耿耿于怀。如果他入主联邦上诉法院的良机不是由于博格曼事件而坐失，他会成为多好的一位上诉法院法官啊！

但是，他在博格曼案中的量刑裁决已经被公认为司法论述的典范，这份经典已被许多刑法教科书收入，供法学院学生研读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