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死不承认,制干鲍

第218章 死不承认,制干鲍

第二百二十七章死不承认,制干鲍

南宫腾逸也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眉头拧得死死的,俊脸上的戾气越发的明显。

压郁着心中那股怒气,问道:“杜大夫我大哥的身体可还能调养过来?”

杜诚之的脸上也十分的凝重,“世子,若是再晚几个月,老夫也无力回天了!谢东家应当是与你们说了什么,她能让你们来找老夫,定是见识到了这病的严重性,她可有说了什么?”

南宫腾逸也没有隐瞒,“谢东家说我大哥的饮食不对,经常那样吃,会导致病情加重。”

“既然她这么说,定是有了解决之法,那么我只做要帮大公子调养身体即可,不过大公子,两三年内是不可能要子嗣的了,在这其间也不可进行房事。”

南宫烨磊木纳的点了点头,本来他就是没有娶亲,连通房都没有,这一点倒是可能做得到,即使听到杜诚之说他的身体还可以调养回来,他依然不为所动,内心完全被刚才的消息给打击到了。

“大哥,大哥……”南宫腾逸连叫了几声,他都没什么反应。

他只得叹了口的气,“杜大夫,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这段时间,大公子只要静养即可,不可再着凉了。”

“我们定尊医嘱,李全,送大公子回房休息!”

“是,世子!”

杜诚之给他开了药方,杜虎去抓药,李顺跟随着一起去。

待李顺拿着一大包的药出来时,他们就乘坐马车回去了。

回到静海楼,南宫腾逸和李利去了一趟关压朱昌的地方。

进入关押朱昌的地方,李利为南宫腾逸摆好一张椅子,他一甩衣袍坐了下来,朱昌被锁链把双手双脚给吊了起来,嘴唇干得掉皮。

“不说说?”南宫腾逸的声音毫无情绪。

“世子,为何把小的这样关起来,小的是犯了何事?”朱昌全身都没力了,是饿得没力。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李利说道。

“小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朱昌自从被半了起来后,就没吃过东西,就连水也只是给他喝那么一点点,确保他不会死而已。

“死到临头了还不想说!”南宫腾逸这次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似的。

“世子,小的不知犯了何事!”朱昌依旧是死不承认!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李利,把东西给他看!”

李利把他的包袱给拿出来,直接丢在他的面前,“这看着很眼熟吧?”

朱昌看到丢了自己面前的包袱,眼晴瞪得大大的,表情相当的吃惊,这是他包袱,为何会在这里,明明他藏好了。

“很惊讶?”南宫腾逸问道。

朱昌不似之前那般一口咬定了,他低下头,沉默了。他心里在自我安慰,可南宫腾逸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差一点把他给打入地狱。

“李利把包袱里的信件拿出来!”这是朱昌原本准备给京州的人写的信,可由于绝令的人在,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传消息了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朱昌看到那几封几传出去的信,他的心一下子提高了,随后又有一种认命的感觉。

“这下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犯了何事。”

“这包袱并不是小的!”朱昌还是死咬着不肯承认,心想,只要他完成了任务,只要大公子死了,他就能回京州了享受荣华富贵。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了,你真的以为我大哥的病无法医治了?”

这下子,朱昌脸色更是惨白了,怎么会……

南宫腾逸也没再多说一些什么,就直接离开了,李利收拾好那个包袱拿走!

朱昌想要出声让他们停下来,他的喉咙却无法大声说出话,他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自从他从张掌柜那里看到那张菜方子的时候,他心里就相当的不安。

现在他更想知道,南宫腾逸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南宫烨磊真的这么好命,在最后的阶段居然知道了解药,不过,大公子的身体损伤了这么久,能不能救活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朱昌顿时心里又松了一口气,他只想着要是回到京州就好了!

南宫腾逸从关押朱昌这里出来后就回到书房中,“把这些信件与我这两封信亲自送到我娘的手里,还有把朱昌一同押送到京州交由我娘处置。”

“属下尊命!”朱昌以为回到京州就会得到解救,却不知道王妃的手段,特别是在大公子的这件事上。

他必死无疑,可能在死的过程中,还救死不能呢,而且世子把这些证据交给王妃,他就清楚世子的用意何为了。

在南宫腾逸这里退下后,他在半夜时分,提着朱昌离开了红程镇。

红林村。

谢家的加工场晒满了紫菜,方勇义提着一箩筐的海耳向谢冰林问道,“东家,这些海贝要如何处理?”

“让人去把这些海耳全都搬到加工场,我教大家如何处理这些海耳!”她差一点给忘了这事。

方勇义十分的惊讶,“东家,这些就是海耳?”

“嗯,你可是认识?”

方勇义先是摇头接着再点头,“算是认识吧!”他曾护送过一批海珍回京州,其中就有海耳,却不知道新鲜的海耳是长这样的。

“你应该是见过干的那种吧!”

“嗯,小的曾护送过一批海珍给那些达官贵人,有幸见过!”方勇义显有些不好意思了,“小的去做事了。”

“嗯!”

谢冰林打算把这一批的鲍鱼做成干鲍鱼,虽然个头不是特别大,可做成干鲍鱼能存放的时间长,不过制成干鲍鱼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经过多道工艺,晾晒、盐渍、水煮、烘干、吊晒等一系列复杂而精心的处理,这也是为什么干鲍鱼为何这么贵的原因了。

谢冰林是不清楚这个时代的鲍鱼是如何制干了,她想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独眼在两个时辰的之内,就采有十几个箩筐的鲍鱼,要是有多几个他这样的人才,那就无敌了。

方勇义带着几个下人把鲍鱼全都运到加工场的茅棚下,谢冰林正坐在那里等着了!

“都拉齐了吧?”

“回东家,海耳全都在这里了!”

“那让人准备开工吧!”

“是!”

需要的工具与用料,谢冰林都准备好了!

因为还是少量的海耳,所以谢冰林并没有特意开一个作坊,往后如果有大量的海耳,那就整理出一个专用的作坊了。

这次谢冰林制作的是咸干鲍,在每个地方,作方可能会有一些不一样,不过每道工序要讲究那是真的,制出来的干鲍成品怎么样,就要看这些工序的讲究了。

首先的工序就是清洗去壳工序了,将鲜活鲍鱼,用干净的海水洗去表面的污泥与脏物。将鲍鱼从壳中取出,有两种方法,就是生剥法与熟剥法,熟剥比较讲究水温,如果的掌握不好水温就会导致表面皮膜破坏而影响卖相。

谢冰林这次用的是生剥法,因为没有准备剥海耳的专用圆头刀或是竹片制成的铲刀,她选用的是撬生蚝的刀,是第一代的蚝刀,刀口是尖而扁平的,用这把蚝刀从壳的前端肉厚处,沿壳的肉壁插入,切断肉柱取肉出壳,并且摘除连接的内脏,将肉身洗干净。

新鲜的海耳表面会有一层黝黑的胶质,用手触摸会感到十分的柔软,它分泌出来的这种胶质是为了减少摩擦,但海耳死亡了,这种黑胶质就会褪去,肉质会变得雪白,在他们懂行的眼里有一种说法来形容死的或不新鲜的海耳,称之为‘白板鲍鱼’。

现在就是要洗掉海耳身上的的这种黑胶质了,几个人围在一个大盆旁边小心的刷去海耳表面的那一层黑胶,这一道工序眼看很简单,却是很费事。

其实可以用盐拌匀,腌在缸中,四个时辰后取出,在海水中轻轻搓洗,去掉朱耳边缘残留的黑色胶质,洗净沥干,这就是咸干鲍中的一道盐渍工序,可谢冰林直接没有使用这一道工序,直接跳过。

她就这样带着十来个人清洗都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清洗完。

清洗完就是水煮预熟的工序了,海耳的处理方式有很多种,或许每个地方都不太一样,谢冰林做的这一些都是她在鲍鱼加工场见识到的。

对于预熟这个工序,根据一些人的叫法,有的叫“煮”或是“煠”,但一个行家说这些其实都是不正确的,他们觉得应称作“醖”,她没有盐渍再进行醖的工序,那是因为她想,这一批的海耻晒干后,只会比淡干鲍多出那么一点点咸味,因为是用海水煮的。

这“醖”这原理十分适合海耳的加工,因为海耳外膜很薄,稍有不慎就会弄曝,弄曝后,售价就会大打折扣,这些该注意的地方,谢冰林都会对他们仔细讲解。

说到“醖”就是赋予海耳一个合理的温度,去保证它的外形的完整,制作海耳的那些行家说“醖”的温度属阴,即俗称的“文火”状态,又对硬实的肉质有着无形的破坏力。同时“醖”又赋予充足的时间,让海水中的盐份慢慢地渗入到鲍鱼的全身。基于这种原因,所以他们才觉得只有“醖”适合对海耳进行加工,其它的贝类都不太适合。

做完这一些后,方勇义就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海耳,居然做工如此讲究,怪不得这么珍贵啊!

“预熟那么多的海耳,要准备五个大瓦缸。”还好她之前在廖瓷轩那里订了十个这样的大瓦缸,这样的缸不能直接放到灶台上,要另起一个简陋的灶台来完成预熟工序。

“是!”方勇义就带着几个人去找宫总管领大缸抬过来,等他们抬过来时,五个简单的灶台忆经起好了,就是用几个大石砌成的。

谢冰林指挥着他们将海耳放在大瓦缸内,再倒进海耳五倍量的干净海水,也可以用井水,用井水的又是另一种风味的淡干鲍了。加临入海水后然后加热。加热时,火力不宜瞬间变大或过猛,这样才能体现出什么叫“醖”及“醖”的精髓。

水微滚片刻后,就将水温保持在将要沸腾又不能沸腾的状态,直至海耳被“醖”熟“炊”焾为止。

这个预熟的过程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就要根据海耳的大小而论,不能一概而论。

接下来就要到了预晒的工序,这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谢冰林一个晚上都没睡,她的眼晴都开始在打架了,方勇义一直在劝说她去休息,可她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没想这一忙就到了早上。

这个工序的目的是将鲍鱼表面的水分稍微晒干,并定好型。晒制海耳的最合适时是巳时到下午的申时左右进行。

这个关键时刻她怎么能离开呢,也没差这几个时辰了,忙完后今天就准备睡一天时间来补眠了。

谢冰林一边打着哈欠,站起来活动了着筋骨,脖子发出‘咯吱’的声响。

“啊……”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困得眼累都流出来了,“去柴房拿一些稻草出来,平铺放在竹筛上面。”看来要准备让人织一些草席筛了。

方勇义问道:“东家,这干稻草有何用处?”

谢冰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哈,呃,用处啊…将海耳铺在干草上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因为海耳的水分会被草席吸去,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这些水分就会产生”回蒸“的效果,太阳光不会一下子就将海耳晒干了,这让海耳有一个良好的发酵环境,就像是酿酒一样,要有一个过程,不过,这是制作另一种的做法,我们这次主要是为了吸一些海耳的水份,让它更快的晒干。”

方勇义似懂百懂地点了点头。

带着几个人把干稻草平铺在竹筛上面。“东家,稻草铺好了!”

“那把海耳铺上去晒吧,记得要把平滑的一面朝上。”谢冰林的哈欠就没怎么停过,眼流也一直在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哭了呢!

“是!”跟着谢冰林忙活了这么久的人也累了,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第一次制干鲍,流程都不太熟悉,都是由谢冰林指导着一步一步来,每道工序都由生熟渐渐到熟悉,因为海耳的珍贵,他们都异常的小心,生怕会弄坏了。

谢冰林也看出来他们累了,于是双手鼓了下掌,鼓励地说道:“大家打起精神来,弄完这里大家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宫管家会安排人来接与你们替换。”

有了谢冰林这句话的鼓励,他们确实是快了许多,脸上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

看来干活,精神粮食还是得要给的,做事没有盼头,也是相当的没劲,这会与他们说,就快忙完了,人也精神起来了。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海耳都平铺在干稻草上面,这个时候,所有人身体都几乎软下来了,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的处在精神紧绷中,现在一下子放松了,身体的疲惫感也上来了。

“都回去休息吧!”谢冰林发话让他们回去休息。

而宫一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东家,可是有什么吩咐的?”

“这些海耳每半个时辰就要翻一次,让他们不要忘了。”

“是!”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就看着办吧!”这个时候,谢冰林全忘要问宫一的事情。

宫一一时也没想起来,直接等谢冰林走回到了主屋,他才突然想起来,可一想,自家主子一夜没睡,他也没跟着上去,禀报此事,想要等她醒来再说。

谢冰林衣服都没换,直接脱了外衣就往床上躺着,刚躺下就睡着了。

林雪晴走过来看了一眼,知道她一夜没睡都心疼坏了,谢妙心想要爬上床,都被她给制止了,“妙心不可吵大姐休息,我们出去!”

谢妙心左看右看,还是跟着林雪雪走了出去。

出门后,林雪晴就为她关上了门,还让绣娘注意,不要让人来打扰。

可谢康全就不这么想了,他也没想到谢冰林今天会休息不见客。

他听闻谢冰林回来了,好不容易才忍着等到今天,于是一大早就去他爹的房中说了此事,吃过朝食后,正准备一同前往谢家,谢康全今天还特意没出海,就是为了退集团制的事了,而谢汝田与谢康安夫妻本来就要到谢家码头干活的。

“二弟,何事这么急?”

“何事,大哥你该不会忘了吧,我们要去找谢东家退集团制的事。”谢康全一副你要是忘了,我就饶不了你的样子,让谢康安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二弟,这事我没忘,不过,这个时候去找谢东家会不会太早了?”

“还早,太阳都挂半天了!”谢康全就是认定谢康安在拖延不想去退。

成氏脸上在笑,可那种笑意却没达到眼底,“大哥该不会打什么主意吧?”

柳氏嗤了一声,“哼,你们要退集团制,可影响不到我们,我们能打什么主意!倒是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终于懂得反击了!

“行了!要去就去吧!”忙完这事,他们还要上工的。

谢汝田一发话,即使是成氏这么嚣张的人,她都立即收了声,现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她现在这么小心还不是怕惹得谢汝田不开心,从而把他们给赶走,他们的房子可还没建呢,暂时还得要住在这里。

谢汝田走在前面带头,全家人一起到了谢家,是方正刚在看门,听说他们要找谢冰林,于是就对他们说,“东家正在歇息,暂不见客,你们不如明天再来吧!”

成氏撇了下嘴小声说道:“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

她这话虽然说得小声,别看方正刚年纪老了,可耳力劲还是有的,他淡淡的说道:“我们东家,昨天从海上回来后,就一直在忙活着,昨夜熬了一个通宵,才刚刚歇下……”

成氏顿时面上燥得慌,柳氏在心里冷笑着,“搞不清楚状况就别乱说话!”

“如此一来,我们明天再来吧!”谢汝田说道。

他们刚转身走时,宫一刚好来到了大门口,向方正刚问道:“可是方康安一家?”

“正事,是来找东家的,可能是为了那集团制之事吧!”

宫一淡笑了下,“看不出来,这谢康全这么着急啊,这一两天的时间就等不了!”

“可不是嘛!”

“行了,方伯,待东家醒来,再派人通知他吧!”

“是,宫总管!”

谢冰林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是被饿醒的!

林雪晴见她走出了房门,心里也松了口气,“冰林,可是肚子饿了?”

谢冰林双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是肚子饿了,可是有粥?”

“有,正在灶台温着呢,一会让绣娘给你端来!”林雪晴一脸慈和地看着她说道。

“嗯!”

片刻后,绣娘为她带端来了一碗肉沫粥。

一碗粥,她很快就吃完了,肚了下肚子,还不太饱,可饿太久的肚子不能吃太多,她只能作罢。

宫一听闻谢冰林醒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向主屋走来。

“东家,小的有事禀告。”

“何事!”

“招待室有一件事急需要您处理!”宫一说道。

那个谢康全还真的是迫不急待啊,就今天的就已经来了两次了!

所以他听闻谢冰林醒来,他就马上放下手中的事务向谢冰林禀告了。

谢冰林随同宫一来到招待室,她进入自己的公务室内,宫一向他报告事务,“谢康全要来退集团制!”

“就是这事!”这点小事,怎么搞得十万火急似的。

“是的,谢康全似乎挺着急的。”

“嗯,那让他们进来吧!”

宫一转身出去叫人,谢康全早就在外面休息区候着了,可谢康安与谢汝田还在码头做事,还要等一会才行。

谢康全夫妻俩进入这个招待室时,他们都是束走束脚地走,像是怕会弄坏了这里的东西似,可眼晴却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成氏小声地对谢康全说道:“这谢家真有的钱啊,就一个做事的地方还建这么好。”就是他们村里新建不房子都不及这里的一分啊!那些木料哪一些不是最好的。

成氏看了十分的眼热,更加坚定要退集团制的,认为谢家的人就是为了骗他们白干活!赚的钱都自己花了,如能还会有多少钱给他们作为年终分红啊,就是那些傻子才会信。

谢康全对刚才的那张沙发还依依不舍的,“秀花,刚才的椅子真舒服,比我们家的床还舒服!”

成氏转头瞪了他一眼,心想,“能不舒服吗,那都是上好的棉花做成的垫子。”

宫一让他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你们在这里稍作休息,等你们大哥到来了,东家就会为你们处理退团之事。”

谢康全对着宫一客气地点头,“是,是,我们等爹他们来了再办!”他的样子笑得有点傻。

谢冰林在里面办公,他们进来了等候区,她自然是知道的。

谢康安在码头上被传话叫到招待室,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一下,身上的衣裳都脏了,鞋子也沾有泥巴,当他们走到招待室的时候看到那么干净整洁的地面,踟躇不前停下了脚步,宫一见他们站在门口处没进来,有些纳闷地问道:“为何不进来?”

谢汝田面露羞窘地说道:“宫总管,我们鞋子脏,这地面这么干净,我们进去不就下弄脏了!”

“没事,进来吧!”

宫一开口了他们才走了进去,在里面走动时,都还特别的小声,生怕身上的泥巴掉了下来,走几步就回头看看脚下的鞋子有没弄脏这地面。

谢冰林自己公务室里的地板是木板的,与外面的不同,外面的是青砖铺面的。

要用青砖铺地的房子,也只有一些大户人家了,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直接用土压实的。

谢冰林从公务室里走出来,见到谢汝田父子俩人十分拘谨地站在一边,“田叔公,安叔伯,你们都坐下啊,别站着了!”

成氏看到自己的公公与大伯衣服脏兮兮地就来了,一脸的嫌弃。

柳氏并没有跟来,有康安父子作为代表就已足够了,反正他们一家是相信集团制的。

几人围着小圆桌坐了下来,“你们来此为了何事,我已了解,全叔伯我再次向你确认一次,你是否真的决定要退出集团制?”

谢康全十分肯定地说道:“那肯定啦!”成氏也抢着回答,“我不退能来吗?”

“如此,既然你们夫妻都决定了,我们谢家也不会强求你们留下来,你们父子三人原本是一份的,由于分家了,全伯父一家要退出集团制,而田叔公你们则不退,既然如此,那你们家就取消了全叔伯的份额,年终时不能领取年终分红,由于全伯父退出集团制,你们这其间捡的生蚝与工钱,会在两天时间内结清工钱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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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民农女:世子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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