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6章：他真的退赛了

周一是超级歌声比赛录制的时间。京都电视台综控室。杨明辉和陈宝珍站在监控墙前，氛围不是太好。李昱没来。“他真不来？”杨明辉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希望李昱向他低头，即便不签约，说几句软话也成。可他没想到，李昱说到做到，真的退赛了，今天就没到现场。复赛选手8个人，少了一人也可以录节目，只不过节目播出，舆论肯定爆炸。所以都在等，等李昱到，或者等台长杨明辉的指示。“我跟李昱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知道他的脾气，有才华的人都这样，高傲。所以，要么你亲自去请，要么就当没他这个人。”“那就开始录吧。这节目没了谁都能转，何况他一个选手。”杨明辉摆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的话传达下去，节目开始录制。陈宝珍张了张嘴，最终所有的话化作一声叹息。的确，这节目没了谁都能转。可是少了李昱，节目的精彩程度就降低一半，以李昱的才华，将来的成就必不会低。到时是谁的损失，自有公论。陈宝珍也懒得再劝什么，随后把思考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杨台长，我看节目已经步入正轨，已经用不到我了。华亦晗的演唱会还需要我去帮忙，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吧。”“陈姐，”杨明辉不解地看着她：“为了一个新人你要跟我翻脸？”“说的什么话？跟李昱没任何关系，别多想，华亦晗那边是真的很忙，你多多体谅。再说我最近很少在内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合作还是要继续的，这节目没有陈姐肯定不行。有什么事您忙去，我不拦着您，解除合作那是不可能的。”杨明辉又不傻，李昱只是个选手，没了他，还有千千万万个选手。可陈宝珍是节目策划，超级歌声之所以火爆，就是她一手带起来的，没了她节目还办什么？录制现场。选手、观众已经窃窃私语好长时间，李昱没来，比赛就开始了，谁都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林白芙和董维比较忧心，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来了呢？想着等节目录制结束问一问。黄褚斯则暗自兴奋不已，没了李昱，那唯一的晋级名额就是他的了，还省了一大笔请水军投票的钱。“那个李昱是不是膨胀了？”“估计是的，以为火了就不比赛了。”“离了这个超级歌声的舞台谁认识他呀。”“就是，真把自个儿当回事了。”“……”此时的李昱，带着张扬跟聂哲、杨思萌汇合，正飞往华夏西部。拍摄的道具已经提前找人拉到目的地，那是一个村落，李昱给它取名枯祖萨部，翻译过来就是幸福。不是正确的苗语，但是要有这个噱头和真实感在里面，如果沿用现代称呼就是两字‘王家村’，在电影里会呈现出一种割裂感。而‘枯祖萨部’则会给人神秘感，与悬疑元素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到地之后，跟其他工作人员汇合。即便这是一部低成本电影，聂哲和杨思萌表示一分钱不要，只要票房分成，可该有的工作人员还是一定要有的，比如化妆师，道具师等等。总不能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张扬一个人干，所以给张扬也配了个人打下手，再加一个化妆师兼道具师。整个剧组总共只有六个人。聂哲和杨思萌也得身兼数职，李昱都逃不过，他不但是演员还是导演编剧摄影等等，何况他俩呢？聂哲和杨思萌还是犯嘀咕了，来之前，李昱说过是低成本电影，他俩想的是再低，应有的设备和工作人员总会配齐的吧？毕竟他俩都不要片酬了。可看到整个剧组只有六个人，内心要崩溃了，当年跑龙套时也没在这么穷的剧组待过。好就好在住的农户家里，没有多么奢华，但是什么都用新的，吃也在农户家里，环境相对来说还不错。现在已经不比上个世纪，农村没想象的那么穷了。“李总，真能行吗？确定不请个专业的导演？”杨思萌弱弱地问道。“有我就够了，这部电影是以纪录片的形式，要的是真实，过高的拍摄水平反而体现不出真实感。二位去拿道具吧，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简单整顿，李昱就要开拍了。拍摄地事先让张扬过来踩点看过，与李昱视频确认的，而且这边村子的确有蛊巫的传说存在，类似用来吓唬爱哭的小孩，谁要是晚上不睡觉或者不听话就会被山里面的蛊巫带走的话。角色的设定是三个大学生为了毕业论文来拍摄纪录片，既然是学生，那装扮方面就是普通学生打扮，但是容貌又要稍显普通，就得通过化妆了。聂哲和杨思萌倒是好办，没有为难化妆师，几下就搞定了，加上他们的演技，气质看上去就是普通大学生，而不会知道他们其实已经三十岁。李昱就难办了，他太帅了。让化妆师很为难，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化得普通。“往脏和丑上面去化，不要想普通。我再普通也还是帅，但是脏了丑了，就刚刚好变普通了。”化妆师本身就有经验，被李昱一点就通。把李昱往丑里化，出来的效果果然变成普通人，只是细看还是能看出他的帅气。好在电影里大多场景在夜晚，镜头还会晃动，脸部特写比较少，不会因为他的容貌对电影真实感产生怀疑。等李昱化完妆出来，聂哲和杨思萌看着张扬手上的一台手持dV机，脸上献出痛苦之色。“李总，你不会拿这玩意儿拍摄吧？”聂哲一脸惊愕，哪怕拍个纪录片，设备稍微用好一点也没什么吧？即便说大学生买不起，可租总租得起吧？灯光什么的他已经不奢望，好歹正式电影摄影机要有一个吧？摄像滑轨得有吧？没有这些，拍出来的镜头会出现不正常的抖动，会影响观看效果。“放心，不会拿这个拍的。这个是让张扬给我们拍的第三视角，拍摄我们的幕后情况……”听到李昱的解释，聂哲夫妻两心想这还差不多，不然也太简陋了。然后，这个时候，李昱掏出了手机，“用这个拍。”聂哲夫妇：“？？？”